朱莉没敢跟严妈说，怕她担心。严妍一愣，没想到他跟她说这个，“我不想知道他的事。”她立即打断他的话。

就因为一个“程”字吗。至于三等，就是三居室里，每人一个房间了。

“把委屈哭出来，就能忘了他吗？”严妍问。“你的结论是什么？”严妍淡声问。

“我害你？”严妍质问，“我怎么有机会害你？我能预料到你要求我给你倒水吗？”严妍不以为然，“事到如今，这些重要吗？更何况，你们讨论的事情，跟我是紧密相关的。”

“……如果你有难处，我可以再想别的办法。”严妍在走廊的角落里给吴瑞安打电话。疗养院里不再冒烟，看来混乱已经平息。

“秦老师？”严妍颇感意外，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上幼儿园老师。程奕鸣抱起朵朵便朝前跑去。